肝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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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特刊老中医整理我的学医之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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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端午节,又称端阳节、龙舟节、重午节、龙节、正阳节、天中节等,节期在农历五月初五,是中国民间的传统节日。端午节源自天象崇拜,由上古时代祭龙演变而来。仲夏端午,苍龙七宿飞升至正南中天,是龙飞天的日子,即如《易经·乾卦》第五爻的爻辞曰:“飞龙在天”。端午日龙星既“得中”又“得正”,乃大吉大利之象。端午节的起源涵盖了古老星象文化、人文哲学等方面内容,蕴含着深邃丰厚的文化内涵;在传承发展中杂揉了多种民俗为一体,节俗内容丰富。今天推这篇深度学习中医的文章,应时应景。

本文作者为民间中医大家传人,能破除门户之见,将自己皓首穷经毕生所学和盘托出,实在令人感佩!最难能可贵的是,作者一直致力于寻找一条将传统中医(包括民间各科中医实践)与西医语境下的医学文化相融合的路。胸怀坦荡,经世济民,披肝沥胆,著述教学,一直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中国传统知识份子的担当。德必有邻,吾道不孤。有志于传承中医文化的朋友们,请认真研读!

……………………全文如下……………………

我的学生朋友们和一些想自学中医的患者朋友们经常建议我将自己的学医经历整理成文章,以便于后学者循径而入,少走弯路。一直以来忙于看诊,教学,都忽略了这件大事。这次花了近半月的时间整理书橱、笔记,梳理数年学医的心得体会,私淑的门派宗师。深感幸运的同时,亦觉重任在肩。希望读到这些文字的朋友不要藏私,转发出去,让更多的人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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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从年开始自学中医,感谢上天眷顾,年幸遇民间中医吴老先生,将我引进师门,跟随吴老先生学习了元代李中梓老先生的《内经旨要》,以及本门师祖所写的《伤寒集要》和李玉山所著《中国八卦象数疗法》,当然最主要学的郑氏钦安先生所著《医理真传》、《医法圆通》、《伤寒恒论》等。这一整套中医体系的方方面面,令人醍醐灌顶。揭示和讲解了整个中国中医仲景伤寒体系,包括基础理论,基本方剂,临证判断,药味的甄别,误治后处断。具体六经层面各种偏及处置和细微之处的考量斟酌,对我个人思想和行医而言是起到了奠基性、根本性和革命性的巨大作用,完成了从一个门外汉到真正的医者的过渡和升华。不同于一般的现代中医书籍,这套体系从自然大道推及到人?,再从人推及到病,再从病推及到诊断和方剂,六经气化为根本,考察正气消长,邪气进退所致的气化偏及,临机处置,重视先后天元气的互化,各个脏器相互衔接至舒适中和妙景。揭示了自然和医学的本宗,所以引入道学医宗,震撼深远。

特别是,郑氏本人生活在清中晚期的四川,其学术也是承仲景伤寒一脉,以阴阳为纲,辨证论治。根本在于,认识到百病都是气化偏及所致,结合自己的临床实践对仲景学术有更进一步意义的阐释,特别是对三阴症建树颇多,意味隽永。临床善用重剂大辛大热之姜附桂,成为中国著名伤寒大家。整套体系,?师父不循于私,倾囊相授,口口相传,圣贤心法,特别是郑氏圣断,苦口婆心,扶我上路。通过自己在实际临床中对大辛大热药物的运用,理解了肾阳为一生元气之主,这个阳气对肾阴的固摄作用,对肝阳肝气的支持作用,对后天脾胃的支持作用,以及肝脾受气于肾以后,对心肺正气的支持作用,以及对胆胃的气降的作用,如何实现一气合化,升降枢旋。这都是学习和临床不断运用、不断佐证、不断体悟、不断深化的结果。最终以六经气化偏及处置各类病症,百步穿杨,百发百中。逢绝境之际,也有起死回生的之效。在此非常衷心感谢仲景先师,郑氏钦安先生以及师父授业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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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衡老先生是民国和近代杰出的医家,和郑氏钦安一样,学术本质也就是伤寒学派六经气化。重视阳气对人病理巨大的作用,和附子摧城拔寨万夫之勇。以经方来处置病人,大开大合,胆识过人,处置严谨,善用俊方,成为医林独树一帜的楷模。这本书也是师父口口相授。因为医案涉及病因病机的思考和推演,以及临证方药的具体考量的整套逻辑,所以对我这个半路出家入道学医的人来说有相当大的启迪和帮助。自己临证时也常常拿出来做比对效验,体会用药分寸和细节斟酌得失之间的握定,更相宜的是,同时加深了对郑钦安和唐步祺的思想认识和升华。特别是对一些危重症临机处置,以重剂出手之际,给了最根本,如中流砥柱,坚如磐石一般的力量。此生对佩衡先生授业之恩,永生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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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著述《李可老中医危急重症疑难病》以及门人著述《跟师李可抄方记,肿瘤篇和危重症篇》、《李可学术思想临证实践》。李可老先生也是半路出家,不仅不计个人得失,亲力亲为,胆识卓绝,医术精湛,医德高尚,悲天悯人,甚至亲守病家,亲尝*药。还搜罗了许多民间有益经验,潜心研究和借鉴后世医家的医案,以仲景伤寒为灵魂,以六经辨证为法,洞悉病源,执万病之牛耳,令万病无所遁行,不为西医病名所牵扯,善用经方思想分析病因病机。数十年的行医实践,善以重剂出手,摧枯拉朽治疗各种危急重症,金戈铁马,翻江倒海,殚精竭虑,打破世人关于中医慢郎中的认识,做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大公德。效法李老,我个人逐步开始接危重症,当时就一个发心,希望用自己此生所学之仲景医学让那些危重患者和家属,绝处逢生,以此去亲历中医的雄浑与壮阔,给自己此生和患者以一个最恰当和最厚重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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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第一次和第二次处置危重症的时候,李老的著述是我案头之书,得历代师祖、师父和私淑圣贤的庇佑,首次的两次危重症都在患者家属紧密配合下,日夜守护历经半个月披星戴月的坚守而成功,醍醐灌顶,涅槃凤凰。当时内心真切感受到,李老著述字字金针,这是一本用热血、执着、坚韧和善良书写的医案。所以邓铁涛邓老称赞李可为现代中医的脊梁,也是实至名归,说出了我们晚辈的肺腑之言。其中李可先生自己的著述所涉及的余案例包括弟子的著述,是我此生时时都会去反复阅读的内容,体会李老缜密细致的所思所想,及临证处置的遒劲浑厚斟酌决断。李老虽然驾鹤西游,但是他老人家崇高的医德和严谨治学的精神永远激励我们这些晚辈奋勇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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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小林院士著述《重剂起沉疴》随着自己中医实践之路走得越来越深,我个人体会到一个优秀的医生,本质就是读一辈子书?,行一辈子医,以期未来留几本著述长存人间。故阅读近现代的医家医案是我日常应有之义。我个人所萌发的对每一味中药和疗效之间的深沉关系的想法也日臻强烈,也就是因为希望理解中药和重剂之间的关系。机缘巧合,和师兄日常切磋的时候,了解到仝小林和他的这本书。仝小林院士师从国医大师李济仁,和周仲英教授,从流行病重剂出手到深研,以及各种危急重症的用药和处置。以仲景六经伤寒气化为纲,来探究厘清六经仲景常用药的剂量和范围,并对其中的使用策略有了较深的体会和总结。并提出了“急病大其治,慢病小其治,一病非一剂量阈,一证有一治疗窗,同病异治方不同,异病同治量不天壤,随症加减形而上,量效对应治疗窗,症方药定量增减”的策略。同时更为主要的是把自己用重剂治疗疑难病症的亲身实践和历代医家的重剂用药经验和盘托出。仝小林院士的著述,极大开阔了我个人在用药方面的视野,漫天星光璀璨尽收心底。将疑难病症的确定用药从我们四川以扶阳为主的处置和用药手法,带到了更为广阔的适应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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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附子、干姜、肉桂,从救治中焦脾胃脱症重剂——*芪,到重度失眠重剂——酸枣仁,再到高年便秘重剂——肉苁蓉,治疗眼压高重剂——蒲*,破中下腹重剂——莪术,除肝胆经癥瘕——生半夏,再到提升中焦重剂——白术,以及刘沛然老先生对重剂细辛的运用,等等,举不胜收。和朱良春老先生一样,仝小林院士是搜罗古今的集大成的医家,把每种中药在历代医案中的使用一一展示,管中窥豹。可以清晰的看到每种中药的使用剂量在由小增大的变化过程中的确切效用。作为当下中医新科院士,在这次抗击“新冠肺炎”和3年抗击“非典型性肺炎”的卓著功勋,我们更看到了中医人为国担当的医术和医道。其中对温病危重症时候重剂石膏的手眼把握让人内心尊重之情油然而生。最为根本的仝小林作为现当代最为著名的糖尿病专家,以善用*连名震杏林。对于各种症候中*连的运用,也给我个人很大的启迪,特别是在处置糖尿病的并发症方面受益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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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绍琴著述《赵绍琴临证验案精选》,赵老生于三代御医之家,是现当代著名的温病学家,对叶(天士)、吴(鞠通)之气卫、营血辩证有独特的体会和认识,善用透热转气治疗高热昏迷等危重症,并将这一学说引申到温病卫、营血各个阶段,透邪外出的原则取得较好的效果,从而把叶、吴的学问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同时,对于内科方面,以辩证准、立法明、用药少,善于治疗各种疑难问题,特别是对肾病提出了自己的独特观点。在临床用药方面,善用风药以行透法,同时也非常重视生活习惯地修正。在接触赵老医案集之前,我个人学术学派是以仲景伤寒为本,临床实践以六经气化为最基本原则。故从我个人内心来讲,希望接触温病大家的作品。学术本就无门第之见,百舸争流才是学术的春天,我个人注意到了赵老关于从病因、病机的辩证方法和治疗原则,温病和伤寒观点都有截然不同的观点。赵老在温病的治疗上重在透邪外出,温病治疗的关键是给邪气以出路。邪在卫分,宜辛凉清解,重在疏卫;邪在气分,当辛寒清气、兼以疏卫,或疏调三焦,使里通则外解;邪热入营,须用叶天士透热转气之法。透热转气的关键是一个“透”字,务使表里通达,邪有外出之路。其实这点和本门的表里双解的治疗原则是完全一致。中医诊治其实无非就是健或康,康就是上下通达,重视表气与里气的关系是我们最根本的临床治法原则,特别是处置外邪导致的疾病过程中,邪气离开身体而去才是治病的关键。所以无论是腮腺炎,甲流或是乙流、手足口病、水痘发烧诸症,都似乱*之中取上将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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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内伤病中,其实处置也遵循同样的治则,特别是一些内伤内热症的处理。比如一位I型糖尿病并发症危重情况的处置中,用通彻阳明和三焦的办法解决脾胃肝胆的降血里的败浊急下,深得赵老学说裨益,救下患者一眼。治疗的前两个月,彻底肃清患者20余年的营血败浊,深感叶、吴和赵老的伟岸。在治疗一名尿*症患者的过程中发现,患者虽有慢性病本虚的一面的,但是也有免疫系统疾病发作时温病的一面,包括一些肝腹水晚期的情况,本虚和邪实都是一体两面,医家需要仔细把握阴阳的消长,解决邪实时,不可伤及正气;增补正气时,不可助邪气之患。这些揣度和斟酌的心路历程,是一个医家走向成熟的千锤百炼的过程。读赵老的书,从另外一个角度非常真切地观察病邪的阴阳转化,受益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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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春先生《朱良春用药经验集》、《朱良春虫类药的运用》。朱老行医70余载,过人才智,丰硕学识,为世人称道,兼容并蓄,斟酌古今,融会贯通,着力提升,提出了辩证和辨病相结合主张,临症中善于通过临床表现审明主症,找到症结,立法用药切中核心。特别是对一些急性热病治疗,先发治病,是非常重要的承前启后与继往开来。朱老创制了比较多的新方,比如复肝丸和仙桔汤等等。学习朱老书籍,最大的感受就是朱老的用药完全突破了经方派的用药习惯,把中医的用药和体会推向了一个更深更广的领域。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一如朱老乐于培养中医后继人才,循循善诱,不厌其烦地指导晚辈,朱老在每个用药的常规和独特处方理义方面,结合自己70多年的历练做了详尽的阐释。单单一本用药经验集,我个人从中总结了差不多个病症相机处置和相应用药,特别是一些非常规的民间用药,朱老也不循于私,诸多笔墨一一列出,可谓为晚学者开辟了一条终南捷径。特定症状的特定用药,往往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比如同样肝腹水,因低蛋白时使用大剂的牛角腮,因淤堵时*芪和益母草的连用。再如痛风症,治疗尿酸时土茯苓、萆薢和威灵仙的连用。再比如慢性痢疾的仙鹤草、治疗男性不育的重剂菟丝子、治疗外寒痹症时片姜*、海桐皮的连用等等,不胜枚举。这些经典用法,照耀星河。饮水思源,授业之恩难忘,砥砺拜读,实为一名入道学医者最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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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中医蔡长福先生,是一位自学成才的民间中医大家,虽历经坎坷而不堕青云之志,潜心研习三十多年。一般人临床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现代医学(特别是西医)问题和仲景伤寒六经辨证阴阳难以结合起来。开书而明,合书而忘。所以给中医临床诊治带来了很大的难题。如何让仲景六经气化辩证从书中走出来,这是自民国以来,众医家们不断努力的方向,难能可贵。作为草根的蔡老,经过数十年深入求索,力求以平实浅易的语言,歌诀和图表的形式,讲仲景用方之深意,对每一经病和方剂做深入发挥和医案证明,使得学者能够用经方思想快速准确地辨证处置,得心应手,效如桴鼓。针对今人过食肥甘厚腻和生冷的现实,蔡老都做了深入地分析和医案总结。特别是用伤寒六经辨证的角度去看待温病的问题。蔡老的书,通俗易懂,见解独到。作为一个伤寒经方派的晚辈,认真研读蔡老的歌诀和医案,能真切感受到走出历史的《伤寒杂病论》是如何融入现代语言和思维的认知体系中。作为一个接受并从西化教育体系中走出来的人来说,倍感亲切,如沐春风,读后感觉其实我们距离仲景伤寒并不遥远,豁然开朗。在西医病名下,如何理顺我们的中医脉络和思维,为自己的思想打开了一扇别样的天空,加深了个人对伤寒体系理解,融汇古今,发挥心知。个人认为蔡老是经方家中,用现代语言诠释仲景伤寒非常卓著的医家。通俗易懂的文字和悦耳上口的形式更容易传播和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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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的《施今墨医案》。施今墨老先生生活在清末民国之时,正是西学东渐、中医处于危亡的时刻。施今墨老不违言中医之断,也不嫉西医之长,当然是在他那个历史阶段和维度下,大力提倡革新中医,以期达到中西医融合之目的。所以开始探求中西医结合的道路,用中成药去解决西医病名,在诊断中也把西医的诊断和病理融合到中医的辩证治疗过程之中。把继承祖国医学与发展中医,敢于突破与推陈出新结合起来。在临床中,对于温病,施今墨认为,要重视内因情志导致的温病。同时认为气血是人的物质基础,所以在八纲之上提出十纲。也和传统中医一样,非常重视生活环境和习惯对人体的影响,治疗过程中善于把握病势的走向和消长,既善于组方,又精于配伍,喜欢用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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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是把传统中医和西学相结合的第一批人。希望在新学(也就是西医)的说明和指导下,让中医的临床更加准确,是故整个医案以中医为纲串起西医的病名来编撰,作为一个晚辈,特别是经方派的晚辈,第一次接触近现代的大家,让鲜活的中医走入我们这代人的认知体系中,把三阴三阳六经气化这些医理和西医的病名一一对应,在大脑中来融合中学和西学,这些工作包括朱良春和蔡老,也包括余浩以后的人都在做,施今墨老是开拓者。所以窥探这些初始的大家是如何考虑问题的,其意义非常深远。另外施今墨老在长期的诊治过程中,独特的用药习惯也足以启迪后贤。比如用对药,本门亦非常重视表、里气的和谐贯通,这和施今墨老喜欢用风药不谋而合。提壶揭盖,表里相贯,如栀子和淡豆豉同用,都是这一思路忠实实践。如施今墨老提出的五子涤痰汤,我们广泛用于治疗高血脂和胸痹患者过程中;又如五灵脂与升提药物的结合使用,与朱良春朱老不谋而合。大医家给我们晚辈最大的启示就是,把那些看似深奥和模糊的概念,让你有了醍醐灌顶的开悟和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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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浩与我是同辈人,但入道接触中医更早,也是一位有血有肉的医家,是希望为国家和民族做点事的人。创办学校,将中华传统道学和医学以及整体人文素养整合一体,传播出去,送给有缘人,以求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医者有宏愿和坚实的行动,所以医术造诣方面也比较高。中医本于自然,自然和道无二,余浩把自然和人,医术和医理和盘而出,原汁原味的传统中华医学跃然于纸上,其实在当下更多的意义,是正本清源,让更多的人理解到中医到底是什么,中医治病的内涵和体系是什么,中国古人的哲学和思想体系如何,中医和我们现当代的生活到底如何结合,启发患者的同时也启发医者。作为同时代的医者,破除门第之见,开阔胸襟和视野,切磋和提高自身技艺是非常有用的,余浩只是台前的一个人,他和他的弟子奉心化赤的著述和体系其实是庞大的,让人获益很多,也不断激励我们把中华医道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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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端午

*永健?于成都薄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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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完,半夏君发现自己的泪腺竟然是好的……

想跟着师父学中医的同学,可以后台留言。

顺祝诸君端午安康~

???????万物皆是药?唯你是良方

半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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